绕指柔.

“舍不下华发追青丝。”

【祺我】触不及(十二)



S级哨兵祺×A级向导我

梦境产物/追妻火葬场/私设ooc

*病弱/战损/人称混乱预警



*第一人称+第三人称



/



结果不出她所料,本体与精神体的感应灵敏度在77%上下波动,祁晚玉和邵空滢一番商量,最终确定了治疗方案。



“其实就是降低了你以前的训练强度,四星及以上的副本参与频率要降下来。”



祁晚玉一项一项地给马嘉祺解释:“我和邵姐已经最大程度地保留你的训练项目了,强度和频率也都给你标注好了,你可不能随心所欲地胡来。”



马嘉祺撇撇嘴,抖抖手中写了三页纸的注意事项:“怎么这么多规矩啊,还有这个——不许跟人吵架——这是什么鬼?”



“情绪波动也会影响精神力稳定的,你忘了?”祁晚玉提醒他,“而且生气本身就对身体不好,让你少跟人吵架怎么了。”



“好好好。”马嘉祺哭笑不得,“我都听祁医生的。”



杏仁懒懒地趴在桌案上,睁着圆圆的眼睛观察两人的动作,忽然“喵”了一声跳下桌子,走到马嘉祺脚边,伸出爪子抓他的裤脚。



马嘉祺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扒拉自己,低头一看,发现是小猫,他先是一愣,旋即看向精神体的主人,询问道:“它怎么了?”



“爪子长了,磨一磨。”祁晚玉见怪不怪。



“那它干嘛用我的裤子磨啊?”马嘉祺依旧不解。



“因为这个材质它不常见。”祁晚玉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。



“牛仔裤它不常见,你以前不穿这种材质的衣服?”



“你猜我为什么不穿?”



马嘉祺:……彳亍。



杏仁磨了阵爪子,见马嘉祺没有要来赶它走的意思,“喵”了一声又走了。



/



我当然如道这只小猫在想什么,它以为这家伙跟卢智烽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

实际上,我承认,马嘉祺确实各个方面都比卢智烽要更强,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“碾压”。



卢智烽是个关系户,仗着他父亲的地位在军医医疗所里讨了个医务处的工作,我刚入职那会儿,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各个能遇见我的地方。



最过分的那一次是他趁我睡着了对我动手动脚。



那天因为值了个大夜班又做了场手术,我就没打车回家,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

其实我一向睡眠浅,察觉到有只手在碰我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换班的小姑娘来叫我,只是嘟囔了一句“我知道了”,没有睁开眼。



结果这只手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,我强撑着睁开眼一看。



好家伙,是他。



杏仁比我气作出反应,上去就是一爪子,卢智烽手臂上立刻出现几道血痕,我听见他的惨叫声,才后知后觉地拢着衣服坐起来,杏仁整只猫都炸了,躬着身体朝卢智烽亮出尖牙。



自此以后这卢智烽就再也没打扰过我,听说他现在但凡见着和猫长得像的生物都要绕道走。



“但是他和卢智烽不一样。”我抱起小猫和它好好讲道理,“他是塔里分配来的,比卢智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,那种君子不齿的事情,他不会做。”



小猫挥着爪子喵喵叫。



“啧,你听不听我话?”



小猫举在空中的爪子一顿,随即垂头丧气地“喵”了一声。



“乖啦。”我对它的反应很满意,“别在精神图景里乱窜,上次把毛线缠了满树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。”



杏仁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——心虚了,肯定躲回去了。



我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的电脑屏幕上来。



邵空滢发消息来,说R区几小时前在南边发现了变异种,目前已全部绞杀,所有尸体残骸都已送到研究所。



这消息是内部封锁的,如果不是她说,我大概还要晚几天才能知道。



看来是出事了。



/



塔里的动作比我想的要快,就在我去研究所的路上,他们发消告知我立即前往军区,说有要紧的事情,非我不可。



没办法,我只能转向去了军区。



“变异种偷袭的事情想必邵空滢已经告诉你了。”



这回他们倒是开门见山,我点头大方承认:“是,我正要去研究所,你有什么要紧事?”



“研究所的事你先不着急去,我们想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


看什么东西?



这句话卡在我喉间未曾问出,我总有种预感,这样东西是真的非同寻常。



坐在椅子后的人看了我一眼,旋即起身:“跟我来吧。”



军区越是机密的东西,就会在塔里更核心的地方,从外到内,一共7层,这次他们直接用直梯载着我来到了三层。



这是我离塔内核心最近的一次。



最后他们停在一扇房门前,使用权解锁。

我抬头看了一眼——



记忆储存室。



我终于知道那种不安感从何而来了。



“马嘉祺昏迷期间,我们提取了他的记忆。”



果然,和我预想的一样,塔里对K区和K区的人还是有防备心理,对于马嘉祺,也还是利用的成分更多一些。



“你们要给我看他的记忆?”我轻笑一声,挑眉道,“我对他的情史不感趣。”



“祁向导,我们对他的情感史也没有兴趣。”



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对于我的这句玩笑话竟然没什么反应,只一本正经地看着我,继而开口:



“我们给他做记忆提取的时候,发现了一些异样之处。”



然后他似乎是在观察我的神色,忽然又笑了:“别紧张,祁向导,只是观看别人的记忆而已,您就当是……看了场电影?”



我没有笑。



见我不肯给这个面子,他也收起笑容,口气变得不容置疑:“多的就不说了,祁向导,请吧。”



/



TBC

评论
热度(21)
© 绕指柔.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