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祺我】触不及（十一）
S级哨兵祺×A级向导我
梦境产物/追妻火葬场/私设ooc
*病弱/战损/人称混乱预警
*第三人称＋第一人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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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不在，你是不是又要偷偷训练了？”
回过神来的祁晚玉开始兴师问罪，马嘉祺却没了先前针锋相对的意味，只是半靠在桌案旁，语气轻松。
“冤枉啊祁医生，我真的只是来拿我落下的东西。”言毕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祁晚玉一番，忽然托着下巴反问，“嘶……祁医生要我好好儿待在家里，自己却跑来训练？我记得你自己也还没……”
他语意一顿，旋即正色道：“你身体怎么样，最近有没有难受？”
“还好。”
上次在训练场见得就是这副表情，这回马嘉祺显然有些不信，撇撇嘴就要去拿祁晚玉手上的枪。
“别练了，回家。”
祁晚玉向后一躲：“我不练怎么跟你的进度？”
“你不用。”马嘉祺闻言无奈一笑，“你不是自己也说，R区大概率不会派我上前线吗，那你现在这样着急练是为什么？”
是为什么？
对啊，祁晚玉忽然有些迷茫，自己这样着急练习射击是为什么？
……
“以她的实力，不会死在雾域那场仗中。”
“最多最多，重伤。”
是因为他们搭档过那么多次，早就清楚对方的能力高低。
如果说先前马嘉祺申请独身一人上阵是他决意赴死，那他们两个一起就是能杀出一条血路。
……
记忆闪回的时候，祁晚玉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陷进这种无法自拔的执念里去，嘴上说着“理智”，行动间却完全未有体现出来。
所以是为什么。
是因为她也想成为马嘉祺的底气。
“未雨绸缪。”祁晚玉故意老生常谈，“你还小，不懂。”
“我小？”马嘉祺先是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，旋即轻笑一声，“你把你身份证明拿出来咱俩比比。”
“我说的是心理年龄。”说完她将手枪搁在桌子上，卸下护具，“行了，我不练了，你拿完东西也快点回去吧。”
“怎么一见我就要跑啊。”
这话里似乎还带了点失落的意味，祁晚玉瞥了他一眼，竟是失笑：“那怎么，还要请你吃个饭？”
“你要回去好好休养，才能快点回到你心心念念的训练场，知道吗？”
原来她是早就看破，什么东西落在这里无非是借口，如今被戳穿的那方有些心虚地将视线移向别处，假装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我记得你下次的复查就在一周后。”祁晚玉说，“怎么样，最近感觉还可以吧？”
马嘉祺点头：“挺好，长逝也很听话，没什么异常。”
祁晚玉点点头，刚想说什么，目光却突然落到马嘉祺身后。他不明所以地回过头去，瞧见长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，此时就站在不远处。
“长逝，回去。”
马嘉祺下意识就横出手来挡在祁晚玉身前，皱起眉朝仙鹤偏了下头，示意它快点回到精神图景里去。
“长逝。”祁晚玉却是一把将马嘉祺推到一边儿，蹲下身朝仙鹤张开双臂，“过来让我看看。”
被人一把推开的马嘉祺：？
马嘉祺试图阻拦：“你别……你不怕它又出什么状况？”
“我看你今天和和气气的，还挺好说话，长逝应该也是一样。”祁晚玉不忘调侃马嘉祺，紧接着又转头，“别听他的，到姐姐这里来。”
马嘉祺再次试图阻止：“长逝，你给我回来，听话，快。”
长逝能听他的就鬼了。
它在原地抖抖羽毛，似乎是有所踌躇，几秒后却还是朝前走了几步。
祁晚玉以这样不设防的架势面对它，便是对它要无条件的信任。
马嘉祺眼睁睁地看着仙鹤缓缓朝祁晚玉的方向走过去，而后将脑袋抵在她肩上。
马嘉祺：？？？
这怎么看上去像是在给人撒娇呢？
仙鹤当然是很有灵性的，在祁晚玉肩头蹭了几下后，它就开始在马嘉祺和她之间往返。
先是扬扬翅膀示意祁晚玉快看自己，然后走到马嘉祺身旁啄啄他的手，又退后几步原地转了个圆，把自己圈在原地。
最后歪头盯着祁晚玉眨眼睛。
两个人就这么站在看着这只小仙鹤演完了整场哑剧。
半晌，祁晚玉站起身望向马嘉祺：“你把它关起来了？”
“你是怎么看得懂的？？？”马嘉祺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一堆问号。
这只鹤的行事风格以及独特的脑回路有时连马嘉祺都无法理解，祁晚玉居然只用一会儿功夫就明白了它的意思。
小仙鹤见祁晚玉已经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，立马跑到她身后，委屈巴巴地啄啄她的衣角，发出很可怜的叫声。
马嘉祺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世界观都要颠覆了，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它：“你这都是跟谁学的？昨天不是跟你商量的好好的，那会儿咋没见你吱一声？”
仙鹤又往祁晚玉身后藏了藏。
“你别吓它。”祁晚玉不满地撇撇嘴，“你要真想把它关起来，它还能反抗吗？”
“哎我……”
马嘉祺欲哭无泪。
合着之前那么多商量都白打了呗！
“你问问这祖宗，它不乐意的事情我能强迫他干吗？”
“那你把它关起来干嘛，它好好的又没惹事，怎么就不能出来活动了。”
马嘉祺着急解释：“我没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它关起来，我只是怕它再伤到别人。”
说出“别人”这两个字的时候，马嘉祺忽然放慢了语速，迟顿地与祁晚玉对视。
祁晚玉却说：“长逝不会了。”
闻言他是有些无奈，但祁晚玉说话时的认真神情真真切切地落在马嘉祺眼底，他只得扶额应声道道：“好好，我不关它了。”
目的达成，小仙鹤欢欢喜喜地从祁晚玉背后跳出来，以胜利者的姿态瞧向马嘉祺。
懂了，这是打击报复呢。
大意了。
马嘉祺想下次再来见祁晚玉之前，说什么都得把这只小仙鹤看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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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下午刚接完邵空滢的电话，我还和她聊了一阵，说定下次复查的方案。
“我是想做一个主宿精神链测试，如果主体和精神体的应灵敏度不低于70%，我们主要考虑药物辅助；50%~70%之间再考虑深入治疗。”
“低于50%呢？”邵空滢问。
“不会，他这症状不像。”我歪头想了一儿，确定道，“精神体尚且可控，而且精神力也相对稳定，我估计区间值在70%~80%之间，再差也不会低于60%。”
“行吧，我听你的。”
我的判断误差一般很小，R区在职的医生护士都会参考我的意见，所以邵空滢也没有质疑。
我戳戳趴在电脑键盘上的狸花猫，示意它快走开，小猫不太情愿地哼了一声，慵懒地踱着步子挪开。
“昨天给你发的文件看了吗？”
“还没。”邵空滢说，“我现在看。”
一开始她还能和我聊几句，过了一会声音渐小，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，连带着气氛都变得不寻常起来，我知道她是看刻关键内容了。
“……他们敢把这些临床数据公之于众，说明实验进度肯定不止于此。”那边的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，“好，我不跟你说了，我去研究所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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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